摇晃的车厢中,李景隆神色恼怒起来。 “好么秧的,这些年往家里搂那么些银子干什么呀?” 突然,他的心中又马上生出许多警觉。 “以后帮人疏通说话的事,万万不能再干了。把皇上交代的差事办好,其他的人事,事不关己高高挂起。” “自己的官儿已经到顶了,再往上无非都是些虚衔没多大意思。领兵么,自己也不愿去。当做事的主官吗,嫌太累,那还折腾什么?” 紧接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