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回游弋。 当先,一杆大旗高高飘扬,颍国公,傅! 傅友德的高丽驻军,还有铁岭卫的兵马,也到了。 “咳!咳!咳!” 军帐之中,傅友德狠狠的咳嗽着,大口大口带着血丝的浓痰,吐在痰盂里,脸上没有一丝血色的同时,也没有多少精神。 这位老将似乎苍老了许多,原本贴身的铠甲显得有些松垮,连走路都要靠人搀扶。 帐中诸将脸色有些不好看,傅大帅自从入秋开始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