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朱允熥和道人席应真。 道人脏兮兮,指甲里满是污垢的手指,重重的搭在老爷子的脉搏上,好似指甲都要掐进肉里一般。 这一打,就是近乎半刻钟。 道人皱眉沉思,神色郑重。 “如何?”朱允熥小声的问道。 “哈!”席应真也不管周围许多大臣看着,开口冷笑道,“你爷爷本就是不是啥心胸广阔豁达之人,这些年自己硬是把自己的心折腾出毛病来了。再加上几次的急怒攻心,能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