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头已是皱在了一起,表情发寒。 “臣有罪,臣该死,臣惹了殿下不快!可臣真的没有私心,臣为官二十多年,丝毫不敢有任何差错” “你为官二十多年,二十多年里咱都认为你是个聪明人。怎么现在,如此愚蠢!”老爷子厉声打断詹徽,“吏部选用官员,本就该据实上奏。你直接跑到咱大孙那歪嘴儿,碰了一鼻子灰不知反思,还跑咱这来哭诉?你是当咱老糊涂了,还是觉得咱大孙可以欺之以方?” 顿时,詹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