号房门前,从腰里拔出一把匕首,划开了门栓。 推开门进去,房间里的蜡烛并没有熄灭。 床上躺着一个人,白色的帷账里,玉体横陈。 “咳咳。”周文龙咳嗽两声。 顿时,惊醒了睡梦中的女人。 她猛地坐了起来,只见距离床榻七八米远的地方,竟然站着一个男人! 她连忙拉过被子,遮盖住了身体,“什么人?” “小奴才,这么快就把我忘了?”周文龙拉过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