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自身人数十数倍的敌人。 但是前方的三局的新兵,许多人都已经是面无血色,嘴唇发白,抖似筛糠。 如果不是畏惧军法,如果不是畏惧身后的利刃,只怕是现在都已经有人转身向后逃亡而去。 这样的反应都在陈望的预料之中,初次上阵便要面对十余万的敌军,以寡击众,无论是谁,无论是经过了多久的训练,都会感到恐惧。 陈望没有走上前说些什么鼓舞士气,也没有做些什么事情来遏制恐惧的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