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现在的他，连站都站不稳。

而且，现在的他，感觉到身体虚弱无比。

“呼！”

这时，叶凡缓缓将烟雾给吐了出来，然后眯着眼睛，打量了杜天城几秒钟，这才慢悠悠地开口说道：“说吧，紫煞在哪里？”

只见杜天城犹豫了一下，本来他不想出卖老大的，但是自己被叶凡折磨到人不似人，鬼不似鬼，再这样子下去，自己迟早会被叶凡折磨到精神病。

所以，他左右衡量一番后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