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让我如何走出去?如何去面对那些等着看我笑话之人?” 崔知夏说完,探着身子趴在榻边狠狠地啐了一口,侍立一旁的丫鬟急忙端上一盏香茗。 崔知夏接过茶盏,掀开盖子,一股馥郁的芳香飘散出来,却是上好的信阳毛尖。 他猛啜一口,含在嘴里漱了漱,吐在唾盂里面。自从回到家里,他已经刷了无数次牙,漱了无数次口,可总觉得一股恶臭在嘴里挥之不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