怨之意。 但温献容熟知母亲性情,自然明白她此时内心已经不快至极。 “姚家有事要忙,都说了不愿意再办姚守宁的生辰酒席,我们就不该在这个时候过来讨嫌的。” 温献容垂眸不说话,温太太‘唉’的叹了声气: “偏他多礼,说什么我们要拜柳先生为师,你与若筠又定了婚约,双方都是自己人,无论如何不该如此失礼,非得让我们走这一趟。” 温太太向来以儿子为傲,平时半点儿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