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是一样的。” “定亲也没影。”姚守宁想起两日前陆执所说的话,随口就道: “世子不允许我定亲。” 她说者无心,但这话听进姚婉宁耳中,却令她抿了抿唇,露出一个笑容。 可惜姚守宁还未开窍,正偏头研究着梳子上刻的字,若有所思,仿佛完全没将心思放到‘世子不允许她定亲’这事儿上头。 她又套了两句话,姚守宁对她并没有防备,便将前两日的事都说给她听,姚婉宁便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