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。” 说完,又问: “你感觉到痛了,肯定是他做了什么事,却又粉饰太平。” 陆执皱着眉,道: “觉得刺痛的地方在哪里,我看看?” 他这样一说,姚守宁就有些惊慌,虽说事情已经过去了三四天,当日都看不出端倪,如今恐怕更难看出什么,但她听到陆执要求,仍是毫不犹豫以手肘撑着棺悬,把陈太微曾把过脉的手亮给他看: “在这里。” 她指了指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