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求您看在当年的那些交情的份上,饶了朱氏血脉的后裔。” 陈太微脸上的笑意收敛了,凤目之中寒光闪烁: “你既然‘看’到了过往,知道我是谁,便该知道,我这个人可不是念旧情的。” ‘他’修习了无情道,心冷硬如铁——不,甚至于‘他’如今已经没有心了。 “一个无心之‘人’,又讲什么旧情呢?” 曾经向‘他’求情的那些师兄弟,一个个的可都死在了‘他’的手中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