职不低吧?” 说这话时,他似是有些酸溜溜的,但他僵硬的面庞,平平无仄的音调却很难有情绪掺杂其中,听在人耳里便十分别扭。 “我曾经在朝为官,但如今早就辞官不做。”张饶之笑了笑,回他道。 他吃力的拧了下眉头,似是觉得有些怪异,却最终只是从鼻腔之中发出‘嘿嘿’两声冷笑,面无表情道: “你既然在朝为官,便该知道我犯的是大罪,此前早与父母妻儿商议过,我留下的钱财足以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