围着她转,她冷汗频出,一时间大脑空白,自己的记忆似是要被这些杂乱无章的画面影响,逐渐遗忘自己身在何处。 就在这时,空山先生轻轻叩了一下桌。 ‘咄咄。’ 这两声并不重,但响起的刹那,姚守宁脑海里挤入的所有杂音及悲伤、怨恨等情绪瞬间像是被人斩断了羁绊,逐渐消失了。 姚守宁如溺水的人终于得救,她缓慢的回过神,已经是汗流颊背。 只听那男人还在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