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是温声替他解释,眼中带着包容与爱惜之意。 他深知柳并舟性格,绝非怯场之人,他先前如此失态,可能是有原因的,只是此时不方便去询问。 “无事。”为首将头发挽起的青衫老者笑了笑,“兴许是有缘由的。”他说这话时,语气神态似是意有所指。 “是晚辈的错。”年轻的柳并舟连忙躬身道歉,行礼道: “晚辈只是在寻找,寻找一个孩子。” “孩子?” “孩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