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。 一念及此,姚守宁心痛如绞。 可她想到自己的消失也许能救许多人,便渐渐将这种难过压制住。 冥冥之中,她好像听到了有人叹息了一声: “唉——” 那声音透出烦闷,听着像是年轻的女子,隐约有些耳熟。 姚守宁往前奔跑的脚步慢了下来,下意识的去侧耳倾听: “我近来身体有些不舒服,胸口堵闷,闻到荤腥便想吐,头还有些痛。” “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