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世子捞起了一盏灯,那纸上有字,只是字迹已经变得模糊,我们辨认了许久,依稀认出好像是个女子写的书信,提到三月、有孕的字样……” 她话音一落,姚婉宁顿时险些惊叫出声。 今夜她偷偷外出,做了什么事,天知、地知、她知,除此之外,她再也没有告诉任何人。 而这会儿姚守宁说的话意味着什么,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了。 “那字迹当时受了水泡,我看不大清楚,但就是觉得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