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守宁的嘴唇已经褪去了血色,牙齿轻轻撞击,发出‘喀喀’声。 她好像受了极大的刺激,整个人露出彷徨不知所措的神态。 在她身下,那吸饱了水的裙子迎着水面铺洒开来,被水势带着下滑,仿佛要将她卷入阴寒的江水里面。 ‘哗啦啦——’ 水流逐渐湍急,从两人身侧经过的花灯都逐渐歪斜。 灯槽内的油在波浪的荡漾下倒出,许多灯或明、或被点燃。 “守宁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