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: 「世子先捞一盏。」 他点了点头,弯腰下去。 一头漆黑如墨的长发顺着他肩臂滑下,发梢垂入水里面,他伸手将其中一盏碰到他膝盖的荷花灯捞到了水里面。 那灯折得不错,此时纸张也未融于水中,荷花灯的中心凹槽处放了一些灯油,里面的灯草亮着微弱的光。 陆执将那信纸拆开。 时至今日,他与当日已经完全不同,拆信的同时已经下意识的俯身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