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其实是有生气过的。」姚守宁拉了柳氏的手,贴到自己脸颊之上: 「可是气完就还是很爱娘的。我也理解娘,每天有很多要忙的事。」 她是成年人,每日要操心的事多。 「您担忧姐姐的身体,关心大哥的学业,还会为爹提心吊胆——」姚守宁嫣然一笑,但对上母亲怔愣的泪眼,接着又微微一笑,低垂下头: 「家里事情又多,您的精力有限,有时自然会为小事生气。」 她越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