祸,到时姐弟俩就是恩将仇报,不知该如何平息此事。 “外祖父——”到了此时,他不敢去看姨母,也不敢看表哥、表姐们,只好去向柳并舟求助。 柳并舟摸了摸他脑袋,安慰道: “庆春不要担忧,你姐姐只是一时被障了眼,会明事的。” 苏庆春听了这话,本该点头,可他随即想到这些时日以来的种种,心中又并不肯定,甚至隐隐为姐姐的举动感到羞耻。 “不可能,不可能——”苏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