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位国相严厉的面庞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,他的眼神柔软,似是透过姚守宁,在看另一个‘孩子’。 半晌之后,他收回了视线,正色道: “柳先生所言,我谨记心里。” 他说道: “我也感谢先生直言,但我有一个心结。” 这个心结隐藏在他心底深处,本不该随意说给外人听,但不知为何,他看到姚守宁的刹那,便想起了几十年前,自己的女儿还未出阁时。 那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