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躲不掉的客人?”姚守宁靠到柳并舟身侧,小声的问了他一句。 她的感应力敏锐,从先前柳并舟的表现,察觉到他的心绪不平,再联想到他说的话,猜测柳并舟是不是因为宫中来人而感到闷闷不快。 “只算是其一吧。”柳并舟笑呵呵的应了一句。 姚守宁觉得心中更怪了。 从这一句话,她听得出来外祖父并没有将宫里来的人放在心上,可他明显有些走神,似是为了什么事而坐立不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