憾之色。 “外祖父,这神笔是件宝物吗?” 姚若筠并没有听出他言外之物,而是双手小心翼翼的包握住玉笔,轻轻抚摸着。 “哪是什么宝物?只是寻常佩件罢了。”柳并舟失笑,“你若喜欢,送你得了。” 他话音一落,姚若筠眼睛顿时亮得惊人。 柳并舟笑了笑,继而温言指点他: “对读书人来说,任意书、笔皆可成为手中的利器。胸中的才学可化为浩然正气,才是行走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