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? 而那有大儒之力的字画不是为姚婉宁准备,又是为谁准备的? 世子吗? 这个念头一涌入姚守宁脑海,便将她吓了一跳。 开始她觉得这个想法十分疯狂,可随即想起柳并舟提到他在三十二年前的‘应天书局’上本来就已经窥探到了多年后姚家发生的种种,说不准已经未卜先知,这字画真有可能是为陆执而备下的。 她心中胡思乱想着,眼角余光见外祖父正与大哥说话,便索性转过了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