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往姚家里,性情强势,说一不二的柳氏此时重重的一跺脚: “爹!您怎么才来了?” 她埋怨的话脱口而出,说话的同时,那眼圈越来越红,大股大股的水意从她眼睛里涌了出来: “给您写信都一个月了,您怎么现在才来?” 话没说完,她失声大哭,“我家里出事了,您知不知道?呜呜呜——” 自昨晚与家人谈话后,柳氏心中便憋了一股气,郁结在心中。 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