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头: “我在哪里听到过?镇魔司!镇魔司!镇魔司!我的头好痛。” 自与他梦中相识以来,姚婉宁第一次见他如此反常的情况,见他只是抱头喊疼,似是浑身威仪都不顾,就地一蹲,便直喊‘头疼’。 她心慌之下连忙蹲下了身来,伸手去替他揉头,连忙说道: “怎么好端端的就头痛了?既是头痛,便别去想了……” 她温声安抚,一双柔软小手又替他按头,如此数下之后,男子终于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