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还以为女儿受了伤,见只是红印,紧绷的脸色缓和了些。 偏偏姚守宁并没有放松,而是伸手揉了揉自己的手腕红印处,那里已经感觉不到痛了。 可是先前那针扎一样的痛楚并非她的幻觉,她对自己的感觉十分信任,对面前的陈太微也充满了怀疑,总觉得他做了些什么事。 听他否认,又道: “我不信。” 她摇了摇头,看着他的手: “你摊开手给我看看。”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