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咱都险些被您套出话了。” 程辅云笑道: “镇魔司自有耳目,大庆官员、眷属,无一不受监督,所说之话,难逃镇魔司的监控。” 到了这样的地步,他似是也不怕被人知道,直言道: “好教二小姐知道,许多事情除非你不说,但只要你说了,便必是天知、地知,”他停了半晌,紧盯着姚守宁的脸: “你知、他/她知,还有皇上、镇魔司知道的。”“ “唉……”姚守宁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