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医的身体……” “等等。”姚守宁有些纳闷不解,伸手去抓程辅云的小手臂: “那话不是公公说的吗?” “我?”程辅云笑脸一僵,再度怔滞,好一阵后,他像是忍俊不禁,道: “二小姐病得糊涂了,这话是你说的呢。” “我说的?”姚守宁喃喃发问。 “对。”程辅云状若提醒:“二小姐曾说过,张樵之死有异,说世子、孙神医中邪,在你娘出城当日,你预感不妙,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