友,跟我说一些话,这有什么奇怪的?” 程辅云听了她这一番话,竟愣了半晌,似是有些惊奇。 可说这话的人一脸坦然,似是所有言论尽数出自真心,不是搪塞他,与他开玩笑的。 这位内侍监哑然半晌,接着咧嘴一笑,想了想点头: “二小姐说得也对。” 他似是绕够了弯子,又将话题转回到了先前的西城案件之上: “对了,西城事发时,白天张樵喊娘发疯,夜里有老妇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