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海里就闪过了先前看到过的墓室转角处的情景。 睡在那竹编板上的老头儿裹抱着破袄翻身坐起,她颤声道: “他醒了。” 话音一落,接着不多时,就听到了一道嘶哑的老人声传了过来: “谁?” “谁——谁——谁——” 那声音透过长长的墓穴通道,层层传递出绵延不绝的回音,传到姚守宁耳中时,惊得她瞪大了眼: “怎么办?” “别慌。”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