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蹭得火辣辣的痛不说,且她脚尖才刚离地半个拳头的距离,她便力气耗尽,‘砰’声重新落地了。 陆执重新跳了下来,身体悄无声息的踩地,接着叹了口气: “你可真是没用。” “……对不起。” 姚守宁也觉得十分羞愧,她搓了搓红肿发疼的手,老实的低头认错。 夜半三更,陆执既没有办法大张旗鼓替她找梯子,也不可能悄无声息的领着人大摇大摆的从姚家大门而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