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守宁这一惊非同小可。 她明明记得自己瞪大了眼,就是为了盯着姚婉宁那边的动静,但何时睡着的,竟是一点儿记忆都没有了。 若非那一声水滴落下的响音将她惊醒,她恐怕会误了大事。 想到此处,姚守宁慌忙翻身坐起,一把将床帘掀开了。 幔外冷风吹了进来,她只着寝衣,赤足下地。 窗口处有微弱的月光透进来,使她勉强能视物。 姚守宁冲过屏风,便见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