掌一样的手给他看: “已经不太痛了。” 她的伤势恢复得很快,前夜伤势严重,但睡了两天之后,已经在结痂了。 “你呢?” 陆执按了按胸膛,“行动无碍。” 当日‘河神’的那一支水剑并没有将他的胸口彻底刺穿,破开皮肉的刹那,不知为何,这妖邪便将水剑化去了。 那伤口当时流血,但回府之后以特殊的伤药一贴,已经不影响他行动了。 姚翝在一旁将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