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顿时心疼了: “你快些起来,病才刚好,这样又跪又哭是做什么?” 她被姚婉宁又哭又哄,心中的怒火散了大半: “我也不是说怪她,但这实在太丢人了。” 想起当时姚守宁跪着喊‘爹’的情景,柳氏额头青筋直跳: “喊就喊了,她,她还下跪……” 幸亏姚翝是进刑狱了,否则若是听到大闺女如此情真意切认人作‘父’,恐怕也要气吐血了。 姚婉宁站了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