执进自己的闺房,因此两人留在了院内说话。 她屋里平时侍候的只有冬葵,这会儿冬葵留在了柳氏屋里,相当于这屋内外只有陆执与姚守宁二人。 两人一进庭院,姚守宁便领着他往屋外走廊下的扶栏处靠,因时间紧急,连茶都来不及给他倒上一杯。 “你清醒了?” 她侧仰着头,望了陆执一眼,问了他一声。 今日阳光明媚,照得他肤白如雪,细腻不输女子,额心处干干净净,看不到那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