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见那墨荷之上的水珠何止是惟妙惟肖而已,分明就是已经活了过来般,开始在画布之上来回的滚动。 初时姚守宁还以为自己神情紧张所致,待深呼了一口气,再定睛一看,却发现并非幻觉。 荷叶上的那滴水珠确实‘活’了,在叶子上滚动着,眼见即将要流入水中。 这种‘动’与当日马车上看到的柳并舟那画杂乱无章的笔画的‘动’又有不同,当日那幅画虽乱,可字迹重组,金光闪烁,浩然正气从书法之中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