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久病多时,哪怕病愈,精神也有些不济。 她白天时倒没什么,入夜之时便困得很,接连打了好几个呵欠,眼皮酸涩异常,有些难以支撑下去: “我平时陪她的时间本来就不多,我现在病好些了,她想陪我睡,就让她陪我吧。” 姚婉宁就是柳氏的眼珠子,她都开口说情了,柳氏自然不忍驳她面子。 又见她困顿异常,哪里忍心久留她在此处与姚守宁争执。 “算了算了,你既然这样说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