靠近后,不由怔了一怔,有些纳闷: “外面是下雨了吗?” “什么下雨?” 姚守宁有些迷糊,问了一声,逢春就连忙转身去取架上的帕子: “二小姐的头发都湿了。” 她说到这里,姚守宁伸手一摸自己头发,果然摸了满手的湿濡。 发梢上的水珠仿佛满载枝头的硕果,一抹之下顺着她掌心‘滴滴答答’往下流淌,冷得蚀骨锥心。 逢春递了帕子过来,姚守宁擦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