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婉宁,你有没有感觉哪里不适?” 姚婉宁听他问话,伸手摸了摸自己眉心,看了妹妹一眼,摇了摇头: “我也不知道这痣是如何长的。” 她手指摸去,也觉得十分奇怪: “不过我没有觉得什么地方不舒服。” 姚守宁正欲说话,柳氏就哼道: “你姐姐没有觉得不舒服。” 母女二人近来似是时常闹别扭,这些时日已经吵过好几次。 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