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被吓得不轻,脸色煞白,浑身都在抖,一时之间竟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。 “这是在太太的房间里啊。” 冬葵有些爱怜的捏了衣袖替她擦额头的汗,说道: “您忘了吗?昨夜我们都歇在这里了。” 话一说完,姚守宁顿时也想了起来,昨夜暴风雨大,她心神不宁,便跑到柳氏房中来了,末了死皮赖脸的睡在了此处。 姚守宁僵硬的身体一松,软软的又躺回了原处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