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人行骗多年,我看油滑得很,怎么会无缘无故跟你道歉呢?” “我也不清楚。” 柳氏忍下心中的念头,说道: “兴许是进了刑狱司,知道自己恐怕时日无多,人之将死,其言也善?” “不是!” 姚守宁斩钉截铁的道: “我觉得这个人不对劲儿。” 她伸手去拉柳氏的手,摇了两下: “娘,我感觉这个人行骗可耻,无论他说什么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