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了口气,就见姚翝大步入内。 他披了件朱红色的斗蓬,手里握了一大卷宣纸,神色有些疲惫,眼睛下方不止浮现青影,连眼袋都冒出了些,看起来几日功夫就老好几岁了。 “爹!” 姚守宁好几日没见父亲的面,一看到他,不由唤了一声。 听到女儿的声音,姚翝正欲拉披风结的手一顿,脸上的疲倦之色刹时一扫而空,嘴角一咧,露出整齐的一排白牙: “守宁来了。” 近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