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柳氏将那纸张一抽出来,自己也愣了一下,显然没想到父亲送的字如此随意。 她心下不免有些埋怨父亲为人不拘小节,也隐隐有些后悔自己拿了此物送人。 这样的念头心中一闪而过,柳氏叹息了一声,将那宣纸展开。 事隔多年,那幅字并没有得到过刻意的保存与养护,可奇异的是摊开之后,却并没有泛黄、枯皱。 内里依旧雪白平整,只是那宣纸上书写了一连串潦草而狂乱的笔型,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