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下头,应了一声: “是说了。” 柳氏不疑有他,松了一大口气: “那就好。” 说完,她又自言自语: “此番事了之后,若你爹能保得性命,妙真姐弟无事,纵然被革了官职,也是好事。” 她讲完,便不再出声。 姚守宁也不再说话,而是思索着近些日子以来发生的事。 虽然她表面受到了柳氏的安抚,相信了这个世界并无鬼神一说,可其实姚守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