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泽更加艳丽。 半晌之后,她抬起了头,神色间带着几分楚楚可怜之色,却仍温顺的应答了一声: “我听姨母的。” 柳氏见她乖顺,心痛如绞,还想要再说些什么,但此时又不是说话的好时机。 最终只能长长的叹了口气,拉了女儿的手: “走吧。” 姚守宁跟着她走了两步,下意识的回头往苏妙真看了过去。 却见她微笑着看自己,那眼神幽幽,带着一种诡异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