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次店铺被砸,名声被毁,这下说不定还有牢狱之灾,这眼泪倒多了几分真情实意。 “疯病?”身穿青色儒衫的年轻男人问了一句,说话的同时看了少年一眼。 “是啊是啊。” 孙神医还以为有活命之法,闻听此言,连忙点头: “肯定是平时有旧疾在身,关键时刻才发作。” 他举起袖子擦泪,嘴唇上方被自己掐得乌青破皮渗血了,说话都有些不大利索。 “你可诊断出来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