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守宁越听越不对劲儿,正欲大声的唤冬葵之时——外头的人似是等不及她的回答,那紧闭的房门突然‘吱嘎’一声被人推了开来。 一个身穿白色孝服的少女大步而入,笑着喊道: “表妹,是我呀,胡妙真呀。” 那样貌看不大清楚,但眉心一点红痣却格外分明。 “我来了。” 这红痣一现,姚守宁隐约就觉得在哪里见过,确实十分眼熟。 似是而非的记忆涌入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