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要不死,大不了贬官卸职,咱们卖了院子回南昭就是了。” 姚翝就爱她这永不服输的样,仿佛没有任何事情能使她折腰低头。 闻听她这话,不由放声大笑: “都听太太的!” 不过心中却打定主意,越发要小心仔细,不要陷进这些事中,务必要从这漩涡全身而退,不能连累到妻小了。 “但我看事情也没这么严重。” 他穿了衣服,一扫平日惧内的神色: “这